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程奕鸣眸光微沉，“查清楚他在哪里。”

严妍抬头看他，阳光下娇俏白皙的脸更显动人，微微上翘的眼角媚色无边。

祁雪纯摇头。

“在书房，”程申儿立即神色紧张，“程皓玟一直在说服我爸，我爸似乎有点犹豫……”

看着白雨转身离去，严妍犹豫了几秒钟，也拿起了外套。

她怕自己看错，揉揉眼再看，还是程奕鸣。

询问到尾声时，白唐的助手走进来，小声对白唐说道：“秦乐说的，和严小姐说的情况基本一致。”

现在她什么都有了，却又什么都没有了。

派对上玩大了，这种事不是没有。

祁雪纯合上笔记本，看向白唐：“白队，我想问的问题都说完了。”

“这样的情况不能彻底解决吗？”严妍问。

虽然朱莉冲她使了眼色，但这话已经落入了每个人的耳朵。

“你的清洁区域在六楼以上。”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，原来是负责此楼层的清洁员提醒他。

又说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。”

紧接着，白唐也跟着跑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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